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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聚焦产业新要素,打造综合成本优势。成本是企业发展重要的考量因素。近年来,上海瞄准企业关心的投资成本、直接成本、融资成本、转型成本等重点领域,实施一揽子创新举措。比如:去年出台了工业降本增效“17条”,实打实为工业企业降低用能、土地、贷款等成本超520亿元(比如,降低工业用电、气、热、网等成本超50亿元)。目前,上海工业劳动生产率排名全国城市第1,制造业质量竞争力指数连续15年排名全国第1。今年还将加大力度,在去年基础上再降百亿元。同时,瞄准新兴产业发展需求,放大发展新质生产力的综合成本优势,强化智算、语料、绿电、场景、平台等创新要素供给,更好助力企业增利。
“公司是现代市场经济的重要主体。数量巨大、竞争充分的现代公司,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活跃的重要表征。”他指出,实践中,大量“僵尸企业”却长期占用市场资源与监管资源,传递虚假的市场信号,损害市场经济秩序和市场信用。
DeepSeek出现在杭州是众多必然与偶然因素叠加的结果,下一个DeepSeek能否出现,以及会出现在哪里,不仅与地方政府的努力有关,可能更取决于市场创新能力的培育。在关注如何培育或招引人工智能产业龙头企业的同时,地方政府开始更多关注人工智能应用如何落地。
中央要求谋划新一轮财税改革,税制改革是重头戏,未来增值税、消费税、个税等主要税种还将有进一步改革举措。笔者呼吁,在税收征管不断强化的同时,为促进企业、个人实际税负维持在合理水平,未来税制改革应当统筹考虑降低名义税率。
近年来,上海通过优化顶层设计吸引全球高层次人才和紧缺急需人才,推出各项政策和人才引进方案,彰显“聚天下英才而用之”的决心。
发展新质生产力,关键在于聚焦高质量发展首要任务,创新生产要素配置方式,让各类先进优质生产要素向发展新质生产力顺畅流动,加快培育新型劳动者队伍,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
罗森:“丝绸之路”这一概念最早由一位德国地理学家提出。他在中国旅行时发现了这条通向西方的贸易路线,并为它命名为“丝绸之路”。但这样的定义过于单一,并没有考虑贸易的双向性。他并未考虑从西方输入的马匹。若中国不将大量丝绸运往新疆阿勒泰换取马匹,这种贸易就不会存在。阿勒泰位于新疆北部,马匹主要通过这里进入内地。另一个值得关注的历史背景是,当时,蒙古地区被匈奴控制,他们无法从北方获得马匹,只能转向西北,沿着河西走廊一路到达新疆和宁夏。这一转变非常重要,大约从秦朝开始,秦朝修建了长城,以抵挡匈奴的南侵,但也让匈奴变得更加强大,因为这让匈奴知道了进攻的方向:如果没有长城,他们可能会零散地发动入侵;有了长城后,他们集中力量发起进攻。秦朝不得不用金钱和丝绸收买匈奴,让他们撤退。中国人不得不绕开匈奴的控制,向更远的西方寻求马匹,并进入我们今天所称的“斯坦”地区——如吉尔吉斯斯坦和哈萨克斯坦。这一过程不仅塑造了中国西部边疆的格局,也让丝绸之路成为国际交流的枢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