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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谈中,我得知罗森教授已将许多关于西方艺术与建筑的藏书捐赠给了杭州的中国美术学院。她不仅在传承知识,也在推动东西方文化的交流与友谊。恰巧,昨天我刚参观了大英博物馆举办的“丝绸之路”展览,采访便从这里展开。
另外,近些年受经济下行、大规模减税降费、楼市土地市场低迷等影响,地方财政收入受到一定冲击,而刚性支出有增无减。在财政收支矛盾不断加大的背景下,地方政府也有更大的动力加强征管,查漏补缺,依法依规征收该征收的税费。当然,税务部门也要同时落实落细减税降费政策,坚守不收“过头税费”红线。
值得一提的是,兴趣型竞赛生的学习成绩与功利型竞赛生是没有差别的,竞赛生在大学的成绩更优是普遍特征,控制多项变量时都能得到这个结果。换言之,竞赛成绩、大学成绩都不能识别科学兴趣。这与一些大学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的教师所感受体会到的经验相符——学业成绩虽然重要,但远远不够。
近些年我们也能看到这些举措,中国推出大规模减税降费政策,有不少是长期执行的制度性政策。比如为消除重复征税,营业税改为增值税;增值税基本税率从17%降至13%;个人所得税也通过扩大税率级距、增加专项附加扣除、提高起征点,实际降低了税负;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单位缴费比例降至16%等。
“以医疗行业为例,一家医院愿意分享的数据一定是某种意义的‘垃圾数据’,真正核心的数据可能不会主动分享。”张金瑞认为,正因为如此,围绕机器人、教育、医疗、文化、交通等5个领域的人工智能应用需要政府“强组织”,比如交通领域,如果政府不推进应用场景开放,企业难以拿到数据。
笔者跟多位省级、市级税务人士交流得知,目前并没有全国性查税部署。一些地方根据当地税收大数据风险提示等对个别企业查税,是日常工作,也是税务部门正常履职。毕竟税务部门主要负责税收、社会保险费和有关非税收入的征收管理,发现偷逃税、少缴税行为,理应依法制止,否则就是渎职。
有学者认为,把AI产业拆成“算力、算法和数据”几个部分,假设只要在各个单点集中力量取得突破,就能自动组合起来完成赶超。同时,由于缺乏研究支撑,实践中只能选择管理上最方便的抓手:那就是往往只看“明星企业”,选择明星的标准是技术先进性或者企业规模。